没白干。
不过,还是……
妈的,要死要死要死!!!
笑容收敛,武镇一脸惊恐,嘴里碎碎念叨着,距离那行刑的地儿越近,他的心儿就愈发乱跳。
冷静,冷静,不就是死一次吗,取一取脑袋嘛,多大点事儿,也就痛那么一下,没事儿的,肯定还没白仙君那次痛。
没事的,没事的。
不时地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,武镇不自觉地握紧了拳,指甲几乎要刺进那掌心。
冷汗在额头上汇聚成珠,随着他的每一个紧张的眨眼,沿着脸颊滑落。
都这样了,脸不能丢!
铛~
马车停了下来,武镇也跟着心脏嘎嘣了一下。
“武大人,咱们走吧。”随行的士兵面露不忍,轻声说道。
武镇吞了口唾沫,挤出来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
听到了答复,士兵这才轻轻搀扶起武镇,带着缓缓地走向刑场。
武镇看到,更多的熟人站在刑场旁,他的亲信高飞光,以及澄城的县令,孟永年。
孟永年身着官袍,出现在人群之中,情绪复杂。
百姓们见到县令,心中的一线希望燃起,他们纷纷涌向县令,哭喊着求情。
壮年男子跪在县令面前,声音哽咽:“县尊大人,您开开恩吧!”
“大人,武巡检是无辜的!他是被陷害的啊!”老翁老泪纵横,声音颤抖。
村民泣不成声:“请大人三思,武巡检为我们做了这么多,不能让他就这样冤死!”
孟永年站在那里,面对着百姓们的哀求和绝望的眼神,他的内心也在激烈地挣扎。
他也不想看着武镇杀头,但奈何,这个练武练傻了的家伙。
他不跑啊!
问就是赎罪,说就是不走。
自己就差没跪着求了!
本来都跑了,他请罪文书都快写好,结果又屁颠屁颠回来。
他有什么办法。
衙役连喊肃静,好不容易才压了下来。
押上邢台,武镇的法标掉落在了地上。
“武大人,某没什么能做的,这刀,某昨日磨了许久,定能给大人个痛快,某能做的,就只有这么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