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纳兰镜闻,我再也不跟你置气了,我再也不乱跑了,要不是我,你就不会受伤了还来救我,我知道错了呜呜呜。”
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那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纳兰镜闻额角抽疼,却没有把他推开。
“裴公子,让王爷休息吧。”
听到声音的一瞬间,纳兰镜闻还以为自己幻听了,略微诧异,容衡玉竟也在?
裴云彻闻言,下意识想开口回怼,却又想到了什么,看了看脸色苍白的纳兰镜闻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可怜巴巴地看着纳兰镜闻。
那双含水的眸子怎么看怎么可怜,纳兰镜闻坐起身拍了拍他的手,示意他出去,他这才一步一回头,依依不舍地出去。
又看了看一旁站得笔直的镜池,只一个眼神,镜池立即心领神会,转身出去,还顺带关上了门。
她这才望向坐在那边桌子旁的男子。
雍容华贵,风华无双。
“本王睡了多久?”
“五日。”
五日?这么久吗?
她尝试着动了动,发现身上并无什么不适,又调动玄力,不再是枯竭的状态,反而更加充盈,修为好像更上一层楼了。
她皱眉,心中略有疑惑,却并未表现出来。
“王爷可知,绑架裴公子的是何人?”
“可有线索?”
容衡玉站起身,递了个东西过来。
是个刺绣,像是从衣服上直接撕下来的,图案莫名的熟悉。
她望向他,神情疑惑。
“这是?”
“这是从刺客衣服上撕下来的,藏得很隐蔽,是齐临皇室的标识。”
这一句话,令纳兰镜闻猛地抬头。
齐临?怪不得她觉得如此熟悉,可是,齐临的人为何在这?
绑架裴云彻又是为了什么?为了威胁她吗?可是在京中,虽然裴云彻同她是青梅竹马,却在两年前就决裂了,要说绑架裴云彻,还不如绑架容衡玉。
容衡玉得贤王喜爱,除去贤王这个背景,就只有容家了,可自容衡玉嫁给她后,容家虽明面上没什么变化,却也将容衡玉当作半个弃子。
而裴云彻,将军府的嫡小公子,又不是不受宠,照这么看的话,绑架容衡玉,怎么也比绑架裴云彻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