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后继者？"李青云尚未回应，青蛇仙子已经失声道，"不可能！那个位置早就......"

"没什么不可能。"声音继续道，"五百年了，终于等到一个合适的人选。"

破虚子似乎明白什么："师父，您是说......"

"不错。"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，"破虚剑法本就是为了培养后继者而创。只是这些年来，人心浮躁，始终无人领悟其中真谛。"

李青云正要询问详情，突然感到手中长剑一沉。那把青色长剑竟然开始主动吸收祭坛的力量，剑身上破碎的符文也在重新凝聚。

"这是......"

"认主。"青蛇仙子解释道，"这把剑本就是守护者的信物。如今找到合适的继承人，自然会有感应。"

她说着，将手中玉印递给李青云："既然如此，这个也该物归原主了。"

"且慢！"李青云没有接，"事情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？我还有很多疑问。比如说影子的真实身份，比如说两界的秘密......"

"一切等空间稳定后再说。"神秘声音打断他，"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眼前的局面。"

确实如此。虽然通过长剑引导化解了大部分力量，但空间的扭曲并未完全停止。若是任其发展，后果仍然不堪设想。

"应该怎么做？"

"很简单。"声音说，"用你刚才领悟的办法。不是压制，不是利用，而是......"

"引导！"李青云心中一动。

他立刻改变策略，不再试图控制那些狂暴的力量，而是借助长剑和通天令的力量，为它们指引一个方向。就像是在混乱的水流中开辟一道新的河道。

渐渐地，那些力量开始变得有序。空间的扭曲也随之减缓，祭坛投影反而越发清晰。借着投影的光芒，李青云终于看清了说话之人的样貌。

那是一个身着灰袍的老者，与他在破虚界见过的道一极为相似。但仔细看的话，会发现两人气质截然不同。道一给人的感觉是超然物外，而眼前这位则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