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宋哲言气上心头:“你还觉得有下次?”
沈烨面带微笑:“我只是提醒,宋爷爷这样会让人觉得我在诅咒宋二少。”
“你不是身手很好吗?又离得那么近,为什么没有拉一把?”宋哲言气急败坏,开始找理由挑刺:“你时家什么意思?”
沈烨笑了笑,摊开双手,目光透露出无辜感:“宋爷爷,都说了是意外,我身手再好,也不能预知未来啊,就像宋大少传言身手也不差,听宋二少说还不是住了院,所以意外,无法规避。”
“你这丫头,牙尖嘴利,鹤轩能跟那个逆子比吗?”宋哲言之前表现出的喜爱,在此刻全然不在:“我看你就是故意不想救!”
沈烨叹了一口气:“宋爷爷你这样我百口莫辩。”
舒阳绪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,不敢松懈:“宋爷爷,真的是意外,那一刻我距离他更近,我都没反应过来,怎么能怪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小姐身上呢?”
“你这么说,那为什么你毫发无伤!”
宋哲言这般无差别攻击,舒阳绪有些招架不住。
“我,我戴了安全帽。”
听到这,宋哲言气都不知道该怎么生。
“大老远就听到你这嗓门在嚎,你孙子是死了吗?”
时乐贤苍老且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打断了屋内紧张的气氛。
下一秒,时乐贤的拐杖先一步出现在几人眼前,紧随其后的舒桐也带着慈爱地笑出现。
“你说谁孙子死了?”宋哲言冷声质问。
时乐贤气哼一声,目光扫过病床上的宋鹤轩:“你那样子,不知道的人,当然以为你孙子死了,况且刚才阳绪也说了,他自己不戴帽子,怪谁?
只能怪他倒霉。”
“你...”
舒桐忙上前推开动怒的宋哲言:“哎呀,都是来看孩子的,不要吵了,孩子们看到像什么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