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象点了点头:
“就如史书记载的汉武帝身边的江充!”
“对,所以要远离这些人。
这些人的结果已经注定不得善终。
为了那丁点权力,帮君王干了脏事,所以离他远点!”
李象感激地点了点头!
长孙无忌满意地点了点头,忽然道:
“衡山王今日来是为了何事呢?”
长孙无忌的话音刚落下。
李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李象搂着长孙无忌的腿,声泪俱下道:“老祖,救救孩儿吧。”
“使不得,使不得,快起来说话.....”
李象紧紧地抱着长孙无忌的腿,哭泣道:
“生母节衣减食,日日清淡,在为父皇诚心的祈福。
本是母亲的一片好意,却在上月被打入冷宫。
如今,兰州的军报已经传来。
皇弟已经到了兰州,再有月旬就会归来。
孩儿怕,孩儿怕皇弟……”
长孙无忌叹了口气,把李象扶起,忧愁道:
“孩子啊,这件事是你们皇家的事情,老祖知道,可老祖爱莫能助啊!”
李象闻言又跪了下去,大哭道:
“老祖,孩儿身上也流着和您一样的血脉啊!”
“孩子啊,正因为有着一样的血脉我才不能帮你。
我若帮你,日后中山王见我,我该如何自处呢?”
长孙无忌再次叹了口气,摸着李象的脑袋,慈祥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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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孩子啊,这事得靠你自己,在这件事面前我是外人!”
李象猛的抬起头。
亲耳从长孙无忌嘴里听到这一句话,他的心才安稳了下来。
李象明白,长孙家不会帮自己。
此刻已经在表明态度。
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只要长孙家不站在中山王那里。
那自己接下来的安排就有希望能成。
“老祖,孩儿知道了!”
“老祖放心,不管孩儿今后如何,老祖依旧是孩儿的老祖!”
长孙无忌笑了,李象的这句话说到他的心坎上了。
闲聊了几句后李象就起身告辞。
望着从后门离开的李象,长孙无忌的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。
望着头顶的明月怅然道:
“陛下啊,您当初若是这样,我长孙无忌豁出命也要保你。
你我身上可是流着一样的血!
为什么宁愿相信外人,也不愿信自家人呢?”
月色下的高侃手握长刀,死死地站在缴获的军资之前。
在高侃身后,密密麻麻的安西兵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之上。
在高侃的对面,几名从长安而来的官员有恃无恐的站在那里。
其中一人笑着从怀里掏出盖章的调令,笑道:
“这位将军,请不要让我们为难。
我们也是受命来监管战获。
这是任命书,具名印章皆全,你请看!”
高侃寒声道:“我说了,战获事关全体安西兵的安置问题。
没有中山王的调令,谁来了都不行!”
“那就带我去见中山王!”
“中山王身子微恙!”
“那就带我去见颜总管!”
“先生不见客!”
见高侃一点脸面都不给,长安来的这名官员脸色也寒了下来。
收起调令,眯着眼道:
“那下官这就告辞,回去定会禀告陛下,三省的令签不好使了!”
......
“哎呀,老刘是不,是不是老刘啊?”
拄着木棍的李崇义走了出来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