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他在享受着重获新生的感觉，亦或是在感慨自己终于完成了觉醒，站在了御鬼者的顶端。

姜言，徐枫，吴歌都紧张地看着，如同雕像一般，都不敢轻举妄动，焦黑的土地上顿时陷入一片死寂。

良久过后，卡尔才注意到了他们，他缓缓看向三人，猩红的双眼散发出可怕的威压。

在那瞬间，徐枫和吴歌都感到身体异常疲惫，仿佛体内的生机在迅速流失。

就在这时，伴随着“嗡”的一声巨响，红色的冲击波扩散开来，引得周围的空间一阵波动。

徐枫和吴歌这才从异常的状态中恢复过来。

见到自己的攻击被化解，卡尔准确地将目光投向姜言，此时的姜言也是双眼猩红，显然正是他发动了禁锢之眼，和卡尔的死亡之眼相互抵消了。

对于面前同样拥有红眼的姜言，卡尔却并不怎么惊讶，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，或许在他看来，红眼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。

徐枫低头看着卡尔，而后又看向姜言，语气有点焦急道：

“姜言，那个杀马特还没过来吗！”

姜言听后眉头微皱，随后语气冰冷道：

“我也不清楚，应该快来了。”

徐枫听后咬了咬牙，心中也陷入了挣扎，他对着两人问道：

“打，还是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