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脆弱的时候,身边关心她的人就是全部寄托了。甘瑞华直接趴到张老实怀里哭了起来。
张老实全身僵硬了一下,随即怀里那柔软的身子又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责任感。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,就把甘瑞华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“妈,你怎么了?”一直没有睡着的甘秀儿眼泪汪汪的看着妈妈,有些惊慌失措,这孩子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,也就这两年开始有了温饱的生活。自然要比同龄孩子懂事的多。
最终,甘瑞华搂着女儿睡得,张老实自己睡一张床。刚才甘瑞华已经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张老实。张老实暗暗发誓,只要自己活着,就不再让她们受一点苦。
张老实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。儿子看见他终于醒过来,赶紧把张老实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这一下张大有也不顾自己脑袋疼的想要炸裂一样,爬起来就朝张老实家跑去。可是大门已经上了锁,这摆明是跟着外来人走了。
可是人家去了哪里张大有也不知道啊?只好守在村口的路上不停的溜达,等着这小子回来再说。
到是没有等多久,大概九点多钟,一辆小汽车开进了村子。张大有看了看知道不是高来福那辆车。他那辆是黑的,这辆是红的。
车在张大有跟前停了下来,下来一个人朝他喊道:“叔,你在这里等谁?”
张大有一愣,这个人有些面熟,但他不认识啊?可声音为什么这么熟悉?看见张大有发愣,张老实掏出一盒烟打开抽出一根递给他:“叔,我的两个朋友跟我来找你有事。”
这时候二红和小伯子已经都下了车,这时候张大有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张老实,他的心里不由得一凉。看和他一起来的两个人身份就不简单,自己那事恐怕要黄。
果然,小伯子伸手和他握了一下。“张书记是吧?我是市里的,已经和张老实签订了他那座山的承包合同。我要在那里采矿。来问一下大队这边还需要什么手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