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
她倒是着实没有想到。
“多谢娘子!
真是谢谢娘子了!”
小豆子奶奶不由得一迭声向着宁雨菡道谢道。
唯有如此,才能够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。
她只觉得,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了。
恩公是好人、恩公的娘子也是好人。
都是大善人!
“老人家,你别这样!
别动!且让我好好替你瞧瞧。”
眼见得小豆子奶奶一边一迭声不住道谢,一边作势便欲挣扎起身,给她作揖、磕头,宁雨菡赶忙道。
小主,
一方面,宁雨菡并不想要小豆子奶奶这般做;另一方面,小豆子奶奶这么一直动弹,也实在很是妨碍她正常看诊。
若是因此出了什么纰漏,继而误诊。
可就不好了!
听闻宁雨菡的话,小豆子奶奶立时安生了下来,点着头,一迭声的道:
“哦,哦,好,好的。我知道了。
老婆子我不动。
不妨碍娘子你诊脉。
我不动!”
生怕自己动弹,会妨碍到宁雨菡的诊断,小豆子奶奶便就放弃了挣扎,老老实实的躺在破旧的床上,任凭着宁雨菡替她诊治。
经过一番望闻问切之后,宁雨菡很快便确定了病情,叫小豆子去家中唯一有纸笔的村长家,借来了纸笔,宁雨菡写了一个方子,又命小安子去药铺跑一趟,将药抓回来,给小豆子奶奶煎服。
做完这一切,正等药回来、煎煮的档口,宁雨菡和李元珩这才有一搭、没一搭的和小豆子奶奶聊起了天。
“老人家,何谓捕鱼税?”
李元珩状似不经意的问道。
身为这大胤之主,他这个皇帝也从来没听说过,还有捕鱼税一说啊。
大胤有这个税?!
他怎么不知道?
还有——
“小豆子奶奶,那些差役临走的时候说,您儿子——也就是小豆子他爹跑了,是怎么一回事?
难不成,小豆子他爹,他作奸犯科了?
还是犯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