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爱叫唤,还是留着些力气,进屋里,到榻上给爷使劲叫唤去。
哈哈哈——”
范大官人放肆的大笑着,冲家丁们一挥手:
“还愣着作甚?
还不把这小娘子“带”到天字号厢房去,让爷和她好好开心开心。
啊哈哈哈——”
家丁们闻言,忙不迭笑着应是,同样个个面露猥琐。
不顾贞娘的拼命挣扎与哭喊,架着她就继续往酒楼中拖去:
“不!我不去!
我不去!
爹,爹——
呜呜,谁来救救我?
谁来救救我们?
呜呜呜——”
贞娘无助的哭喊着、挣扎着,却是徒劳。
整个人犹如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般,被拖拽着向着前走……
而站在人群中,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的李元珩,此时已是面沉如水。
事实上,在那殴打贞娘父亲的家丁,一派嚣张的说——
“什么王法?在这云河县,他们范大官人就是王法”的时候,李元珩的脸便是已经沉了下来,周身散发着极其不悦的气场。
帝王之所以隐忍不发,没有立时发作,也不过是想要多瞧瞧。
毕竟,这朗朗乾坤、青天白日,竟发生这等事,他还是头一次见。
可不得好好长长“见识”?
事实证明,果真是有够大长“见识”!
当见得这所谓的范大官人的种种作为,以及那嚣张至极的言语,李元珩已是面沉如水。
熟悉帝王脾性如宁雨菡,一瞧李元珩这副模样,便知,他是怒了。
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望向那范大官人与他那些恶仆家丁们的目光,好似在瞧一群死人:
这群人,要完!
宁雨菡心知如是暗想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,李元珩已沉声吩咐道:
“邱华,过去救人!”
邱华本人也是素来嫉恶如仇、刚正不阿,眼见得眼前这一幕,他早已经被这群恶奴、和这个欺男霸女、当街强抢民女,还有恃无恐的范大官人,给气红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