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凭顾培如何呼喊求饶,嚷着自己知错了,求李元珩原谅,也是于事无补。
就在他呼喊求饶间,那几名小内侍,已经一路拖拽着他,来到金銮殿外。
此时,殿外大门口,已经摆好了一张长凳,另有一名膀大腰圆的内侍,手执着又厚又长的木杖,立于长凳旁。
见将他从金銮殿中拖拽出来,小内侍们二话不说,便直接麻利的扒下了顾培身上的官服,将他整个人,以面朝地,背朝天的姿势,按在长凳上。
下一刻,那又厚又长的木杖,便直接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背部,令得他发出犹如杀猪般的惨嚎:
“啊——”
被杖责的顾培,明显还没有从这巨大的疼痛中缓过劲来,又一杖,就这样再次狠狠击打在他的背部,引得他再次发出一声惨呼:
“啊——”
下一刻,又一杖无情的落下。
顾培自又是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嚎。
就这样,随着一杖一杖,无情的落下,殿外的顾培那杀猪般的惨嚎声不断,一声比一声凄厉:
“啊——,啊————,啊————”
听得这声声仿佛能刺穿人耳膜,一声一声,都好似在重重敲击着胸口的惨嚎声,殿内的一众大臣,俱都是心头一凛。
尤其是那些原本也动了求和念头的大臣,此时,更是一阵发虚。
心中惶惶然无比。
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不断发抖。
他们当然也知道,这个帝王对他们这些“软骨头”的警告。
这是赤裸裸的警告!
帝王的意思很明白。
那就是——
何人再敢提议和,卖国求荣。
那——
顾培的下场,便就是他们的下场。
甚至,还会更惨。
嘶——
心中如此想着,这些大臣心中,禁不住齐齐一抖。
而就在他们瑟瑟发抖之际,高坐于龙椅上的帝王,又开口了:
“传朕旨意,罪人顾培家直系一脉,三代之内,不得再入仕途,博取功名。”
说着,李元珩又冷漠的瞥了殿外一眼,听得那顾培的惨呼声不断,眸中丝毫不掩不屑,冷嗤一声:
“有罪人顾培这样的父亲、这样的祖父,想也教养不出什么好东西。
不过都是些卖国求荣,为自己偏安一隅,而数典忘祖、丧权辱国的软骨头罢了。
这样的人,怎可入仕?
怎配为官?”
闻言,群臣的心,又再次一凛。
皆于心中暗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