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敢谋害本王妃的昕儿,害得我的昕儿含恨早夭了,本王妃怎么就不能一碗堕胎药下去,将你肚子里头的那小孽障给打掉了?”
话到这里成郡王妃孙淑慧略一勾唇,唇角划过一抹讥诮的弧度,眸中蕴含着滔天恨意:
“哦,你肚子里头的,乃是个男胎嘛。
本王妃知道。
若它不是个男胎,你也不会起了谋害我儿的心,害得我的昕儿惨死了。
如今,一报还一报。
我的昕儿没了,你肚子里头的那块肉,自然也不该留。
本王妃不过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而已。”
说话间,成郡王妃已然端着那碗堕胎药,来到王侧妃近前,只将那盛满堕胎药的瓷碗,往王侧妃的唇边一递:
“来!王侧妃,喝药了!”
王侧妃见状大骇,拼了命的想要挣扎着起身,躲闪、推拒那被递到她面前的、散发着苦涩药味的堕胎药。
然而,她此时全身无力,任凭她如何挣扎,都挣扎不了半分,更是压根逃脱不了成郡王妃孙淑慧的五指山。
“孙氏,你大胆!你胆敢谋害本王的子嗣,你可知该当何罪?”
眼见得孙淑慧已经三下两下便制服住了王侧妃,欲要将她手中端着的堕胎药,往王侧妃的嘴里强行灌下,一旁瘫软于地的李敬不由大喝一声,阴沉着脸,厉声质问道。
他原本是想要威胁、呵退成郡王妃孙淑慧此时的行径,令得她畏惧罪责,不敢真的强行给王侧妃灌下这堕胎药。
谁曾想,对此,孙淑慧却全不买账,闻言,更是嗤笑出声:
“李敬,我今日要喂王氏这毒妇堕胎药,你就说这是谋害你的子嗣,责问我该当何罪。
那王氏这毒妇,谋害了我的昕儿,你怎么就不责问王氏,喝问她究竟该当何罪了?
合着在你心里,昕儿就不是你这个成郡王的子嗣,他就活该枉死;王氏这贱人肚子里头的这块肉,才是你的子嗣。
你只在乎她肚子里的这块肉,是吧?”
面对成郡王妃的声声质问与控诉,李敬避而不答,他只是阴沉着脸,咬牙喝道:
“孙氏,你今日若真的逼着王侧妃喝下这碗堕胎药,本王绝不会轻饶于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