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世蕃呵呵笑了一声,然后伸手点了点张居正,“这次就从叔大这开始吧。”
严世蕃话音刚落,站在张居正身旁的美人儿,便咯咯一声娇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投入了张居正怀里,一只纤纤玉手紧紧勾住了张居正的脖子,一只纤纤玉手提着酒壶,樱桃小嘴喝了一口酒,然后便将樱唇凑到张居正唇边。
“且慢。”
张居正伸手挡住美人儿檀口,呵呵笑道,“昔日有关公温酒斩华雄,今日居正不才,也想效法前贤。”
“哦,如何效法?”严世蕃眯着眼睛,笑眯眯的问道。
“居正不才,试作诗一首,若是居正诗成,美人儿玉口中温酒尚存,那居正就吃下。”张居正微微笑道。
“准。”
严世蕃呵呵一笑,道了一声准,他已经看透了张居正的小聪明,张居正想要做首不同寻常的诗词,想要凭此让美人儿笑喷酒,但是严世蕃并不以为意。
对于训练过的侍女,严世蕃有信心。
别说打油诗了,就是爆笑的笑话,这些敬酒的侍女们也绝不会在敬酒时笑出声的。
“李白斗酒诗百篇,居正杯酒无家眠。非是居正不饮酒,只因雌虎家中吼。”
张居正微微思索了数息时间,便一边自嘲着,一边苦笑着,将一首打油诗吟读了出来。
李白一斗酒可以写诗上百篇,我张居正喝一杯酒就无家可归了,并非是我不喝酒,而是我家中有母老虎啊
张居正文思不错,又不惜自嘲惧内,这首打油诗笑点还是有的,但是
然并卵。
张居正这一首打油诗后,在座的众人有被逗笑的,严世蕃也微微笑了笑,但是坐在张居正怀里的美人儿却是不为所动,冲着张居正眨了眨眼睛,促狭着凑上樱桃小嘴。
张居正猝不及防,就被如此敬了酒,手足无措,脸色潮红,饮毕,尴尬的咳嗽了起来。
“咯咯咯大人如此英俊,还作的一手好诗,娇娇还想敬大人一杯呢。至于大人府上的母老虎,咯咯咯,就让她吃了娇娇好了”
张居正怀里的美人儿娇笑不已,纤纤玉手作势又提起了酒壶,一副要敬酒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