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四维对朱平安所写的薄薄几页纸,推崇备至,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都得被张四维说的脸红。
不过,朱平安显然不属于一般人。
“爽啊,你这马屁拍的人浑身舒畅啊”朱平安伸了个懒腰,玩世不恭的笑道。
“你这是在质疑我的眼光?”张四维摇了摇头,反问道。
“我明显是在推崇你拍马屁的能力。”朱平安笑了起来。
“再说,我可就走了”张四维挑了挑眉,胸有成竹的看向朱平安。
“得了,算我错了。”朱平安果断认怂。
“算?”张四维再次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“开玩笑,哪是算,本来就是我错了。”朱平安毫不犹豫的再次怂了,说的一脸坦然,完全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,而且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我现在不过是说个软话,可是,待会某个人还要做牛做马供我驱使呢。朱平安看着张四维,笑的一脸灿烂。
“好吧,你赢了。”张四维摇了摇头撸起了袖子,看着朱平安笑骂道,“年纪虽小,但尽显枭雄之姿。”
“什么枭雄之姿?”朱平安扁了扁嘴。
“宁成功,毋要脸!”张四维说着便吃吃的笑了起来。
“子维差矣,此非毋要脸,乃厚黑也。”朱平安一脸坦然,一边说一边整理典籍。
“厚黑?何为厚黑?”张四维第一次听到厚黑这个词,虽不明白其意,但是却隐隐觉得这两字组合在一起奥妙无穷,很是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