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子重权豪,文章教尔曹。
万般皆下品,只有奉严高。”
这是讽刺文章学的再好。也不如奉承严嵩,只有奉承严首辅才会升官发财
朱平安坐在桌上。用筷子划拉着桌上的稀粥小菜,听着这飞鱼服锦衣卫花式骂严。
为人刚直!
嫉恶如仇!
自己也很佩服这位飞鱼服锦衣卫。
但是,从他饮酒倨傲骂严中,却也能听出其他味儿来,刚直有余,变通不足;嫉恶如仇,却也有几分狂妄。
话说,你在这小饭馆骂严嵩,有什么卵用?打草惊蛇,可是很有可能被蛇咬的,而且还很有可能招致祸患,若真是招来严嵩党羽,那岂不是可惜了,毕竟一抗严斗士。
所以,佩服之余,却也替这位飞鱼服锦衣卫捏了一把汗。
就在那飞鱼服锦衣卫差不多要拉开椅子,大骂特骂一通的时候,饭馆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动静,似乎是有两个人在争执什么。
飞鱼服锦衣卫不愧是嫉恶如仇,听到外面吵闹的动静,也不骂严嵩了,正事要紧,手拿起桌上的折扇便起身往门外走去。另一位蓝黑衣服的锦衣卫也紧跟着起身,拿起桌上的锈春刀,随着飞鱼服锦衣卫一起往门外走去。
看到锦衣卫都出门了,原本忌惮这两位锦衣卫不敢出门看热闹的众人,也随着两位锦衣卫往外走去。
朱平安在桌上放了十文钱,也紧随人群往门外走去,京师的物价要比下河村物价高出三倍不止。
走到门外,便看到了外面正在面红耳赤拉扯的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