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平安只是夹着黑木板连连委婉拒绝众人,口中道:“真是不好意思,我不擅长诗词,每次作诗都是数日方能完成,诗会这种场合,我还是不去丢人了。”
“朱贤弟谦虚了,一句飞入芦花总不见,已让我等羞愧已。”
“就是,朱贤弟快别客气了,随我们一同去吧。”
“我们还等着你的大作呢。”
随行的几位学子书生纷纷开口,想要将朱平安拉过去参加诗会。
“真是抱歉,吾真有急事,此次就不叨扰了,失陪了,告辞。”朱平安拱手行了一礼,便夹着黑木板,从人群中挤了出来。
看到朱平安的背影,这些人便开始议论纷纷了。
“真是的,拽什么拽嘛,一首诗词不伦不类,一首咏雪也只有最后一句可堪入目。”
“太过张扬。”
“沽名钓誉。”
“肯定是害怕了吧,怕当众做不出诗词”
“算了,冯凶、李兄咱们且去太湖诗会。”
人们议论纷纷,声音不大不小,恰好能有零碎的声音传到朱平安耳朵里。
朱平安对此莫不在意,施施然返回客栈,在大厅简单的要了两菜一汤,便放在食盒里往楼上走去。什么诗会,都是一些无用的玩意,还不如趁时间多看看书呢。
太湖边的上诗会正酣,甲榜学子谁都不服谁,诗文一篇接着一篇,倒还真有几篇好的诗文流传出来。当然朱平安百般拒绝参加诗会的消息也被人放了出去,被当成了害怕作不出诗,成了本次诗会的背景,也算是为本次诗会做了贡献吧。
时间在诗会后过得很快、很快,快到几乎一眨眼府试就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