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蛋!”
李焕仙笑骂一句,随后看向师爷道:“我这就换身衣服带弟兄们过去,劳驾师爷先行一步。”
“好好好!展捕头快一点,何家那位巡城司校尉脾气很不好。”
“明白。”
李焕仙点了点头,示意让孙朝阳四人回去换衣服。眼见把师爷忽悠走了,客栈的伙计也没兴趣大半夜看热闹,便做鸟兽散。唯独芸娘留在原地,美眸弯弯如月道:“看来你有钱还我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我就是去了趟茅房,根本没出城。”
今晚之事太过繁琐,李焕仙不想多透露什么。芸娘眼见李焕仙死鸭子嘴硬,丰胸便向前一挺,凑到李焕仙耳边吐气如兰道:“傻子!谁上茅房还穿夜行靴?等下若不想露马脚,就赶紧换掉吧!”
果然,蒙谁也蒙不了芸娘。
望着这美少妇扭着丰臀柳腰离去,李焕仙尴尬的一撇嘴,赶紧跑到孙朝阳等人的房间,盯着他们把衣服换好。随后勒令田九郎、焦星岩留下守夜。自己则是带着孙朝阳、季老头三人出城办案。
不错,就是办案。
会京府附近发生劫掠案件,那必须由李焕仙亲自处理。不过这案子是肯定破不了的,因为李焕仙不可能自己抓自己。
天空逐渐泛白,黑夜慢慢褪去。
李焕仙带着孙朝阳、季老头磨磨蹭蹭的出了城,一路上装着瞎子,不断的找人问路,折腾了好久,才赶到案发地。
只见何家那位年轻的贵公子何仲山此时正站在官道旁,望着手下收拢好的银票与木匣,太阳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。而何正泉则是坐在倒塌的马车上,双目微闭,回忆着一个时辰前的大战。
“怎么样怎么样!损失大吗?何公子你放心,劫匪竟然敢在我展望春眼皮底下生事,我一定要把他们抓住!”
李焕仙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,装着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,快速与何仲山交谈起来。而孙朝阳则是将头扭到一旁,嘴角的笑意眼看着就要憋不住了。还好季老头在身旁,直接在其腰间一掐,这才让孙朝阳把笑声憋住。
何仲山此时面色很不好看,望了望闭目不语的何正泉后,便对李焕仙说道:“损失不大,五十万两银票,只损失了一个钱匣。”
“一个钱匣?具体数额是多少?”
李焕仙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劫了多少钱,装着探案的样子便光明正大的问了起来。何仲山有些落寞的晃了晃脑袋,右手紧握纸扇道:“五万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