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,让王春梅直冲脑门。
对血液的恐惧,让王春梅眼前大吃一惊,她连忙松开了李大柱。
春梅一手递过了手帕,让李大柱擦拭着,连忙又把头扭到了一边。
她花容失色地说:“大柱,你......你流鼻血了,赶紧擦擦吧!”
“流就流吧!为了你,流点血算什么?不要逃避行吗?我们好不容易和好,我可不能轻易放过你。让我败败火,很快就没事了。”
“大柱,你这血还在流,你快擦擦,你知道,我怕血怕的要死。要不,我再给你按摩下穴位。”
李大柱连忙摆了摆手:“我才不要,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机会,又流鼻血,真是太不给力!”
“讨厌,赶紧止血,不需耍赖。”
“你说,春梅,我不过是流了一个鼻血而已,刘明远成天在精神病医院里,赵雪盈得需要多大的耐心啊!她对自己的儿子,那可是尽心尽力,对你呢?十六年来,不管不问,好像你就是个陌生人,你说,同样的父母,这待遇就这么大呢?这可真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”
“大柱,你这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吗?赵雪盈怎么做,那是她的事,我已经不再耿耿于怀了。”
“春梅,你就是心太软了,说句公道话,不知道你爱不爱听?”
王春梅听着李大柱话里有话,这疑惑的眼神,让王春梅对大柱的话题产生了浓厚兴趣。
“大柱,别人的世界我们无权过问,好也行,坏也罢,一个是我亲妈,一个是我哥哥,我能为他们做的都做了,我只求问心无愧,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你有话直说?
“春梅,我能看出你善良的外表下,掩藏着一个怎样弱不禁风的自己?有时候,你的坚强令人心疼,看到你孤苦无依,我就想要忍不住去保护你,可你就是不愿意向别人吐露心声,宁愿把所有的苦,都一个人来扛,春梅,你真的不怪他们吗?如果不怪,这钱你就心安理得的拿着。”
“大柱,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,我只是无人可依,如果不坚强,我就不能摆脱命运对我的束缚,只能听从家人的安排,像山里的孩子一样,永远被困在狗鼻子山里出不来,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?虽然我被他们遗弃,可是,我不甘心,我并没有放弃生活的希望,逆境中的绝望,让我找到了自己的方向,我知道我想要的出路,还有人生的规划是什么?”
“春梅,我还担心你会郁闷,因此想不开呢?没想到,你这么励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