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个装炸药的车厢全是空的。
“这踏马究竟是谁干的?”乌马洛夫在崩溃的边缘踱步。
“报告队长,这期间只有度玛长官来过。”瘦子检举揭发。
“度玛?”
乌马洛夫眉头皱起,濒临发疯的脑子格外聪明,这位高高在上又好逸恶劳的家伙今天来的确实反常,而且走时也不打个招呼。可是,即便他疑点重重,他怎么可能把六百吨炸药运走呢?绝不可能!可是,至少他与此事有关,现在只能赖在他的身上,反正有那么多人见证他来过,如果再见到他,必须第一时间把他干掉,然后集体甩锅给他。
即便如此,也不能肯定能保住自己及弟兄们性命,但这是减轻自己罪责最好的办法,生存的唯一希望,死马当做活马医不是。
“度玛呢?有谁看见他出去了。”乌马洛夫问。
“没有。”瘦子等匪徒回答。
乌马洛夫看见两位守门卫兵也在一旁,沉声质问,“你们呢?也没看见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两个货郎鼓。
“再说一遍。”乌马洛夫的目光感觉可以杀人。
“真……真的没有。”两个筛糠的筛子。
“喂!”
乌马洛夫看向一众匪徒弟兄,声色空前严厉,“你们几个给我记住,任何时候,跟任何人讲,都是度玛干的。否则,我们全踏马玩玩儿。”
“是!”瘦子一众匪徒大声回应,声音整齐划一又干净利落。
“度玛,你这个王八蛋!我要告发你。”
乌马洛夫装逼式地叫喊,旋即,点开手机微信语音,言辞凿凿又有思维缜密、颇有逻辑地陈述了度玛盗取炸药的“事实”,又有数位卫兵的证言,分别发送给梅德尔、“霸天虎”亚洲分部、南美总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