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语墨健步走到宿舍中央,向几个冬令营“营长”和几支登山团队“队长”招手,示意他们向自己靠拢过来。
帕迪斯“营长”冯喆强忍饥饿,最先来到她面前,孱弱的声音充满关切,“小庄,你的脚伤好了?”
“全好了。是‘度玛’,不,是赵……是我们的恩人治好的。”说着,庄语墨不无得意地跳跃了几下,顿觉比受伤前还要自如,有力,芳心大喜。
“这么快!这个恩人的医术太神奇了。”
看着庄语墨灵活自如的跳跃,冯喆不得不相信,奇迹真的发生了。想毕,又认真地把庄语墨全身上下左右扫描了一遍,再次确认,“你都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庄语墨冲着这位正直仁厚的“高营长”叔叔微微一笑,红唇轻启,“你看我像有事的那种吗?我觉得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健康的时候。”
“不像。不,像!像有好事,有大好事那种。”冯喆完成了一次从摇头到点头的飞跃。
见众领导都到了,鹤立鸡群的庄语墨冲着他们压低嗓音,“我告诉你们,我们有救了,那个‘度玛’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恩人,他的本事可大了,他要我们安抚好自己的团队,千万不要走出宿舍,否则就有生命危险。只要好好的待在宿舍,就能确保安全,等待自己的救援队来接我们回家。”
“真的!太好了!”
“苍天啊!”
“卖糕的,阿门。”
“托太莫哟一喜!”
“感谢珍珠!”
“乌拉!”
……
各位“营长”、“队长”情不自禁地使出洪荒之力,发出一阵羸弱的欢呼声。
使用洪荒之力是因为其它的力气都消耗殆尽,羸弱是饥饿所致,欢呼却发自内心。
“庄老师,你看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