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兰巴努力压住喉咙被酒精烧灼的刺痛,继续讲解,“我为我们准备了两套应急方案。
一是如果接应大部队的直升飞机平安进来,我们就让他们先撤,吸引对方注意力,我们随后乘坐专机走秘密通道。
二是万一那些直升机一进来就统统被击毁,我就让他们跟着几辆步战车,步行撤退,我们大义凛然地负责殿后。然后,我们就乘机掉队,乘专机逃走。登机地点我都看好了,正西五百米外的雪丘后面,非常隐蔽,不会被他们发现。
反正他们是十死无生,即便有幸存者,也不知道内情,这种情况下,指挥官侥幸逃生,也无可厚非。”
“哇塞!太完美了。布兰巴,你真是个天才!”罗多斯忍不住再和布兰巴碰杯,二人又干了一杯人造酒精。
大事搞定,二人就一边喝着酒精,一边闲聊了起来。
“唉!这次不知道怎么了,老走霉运。”
布兰巴陷入痛苦地回忆,“我按照我心中伟大的中夏战神‘集中优势兵力打歼灭战’的战略方针,却连连打了几次应该必胜的败仗,损失惨重。能征惯战的乌比傲、司密思五百多国际雇佣兵尽殁。武装到牙齿的伯尔麦、德拉耶娃、乔翰、妮娜这些世界顶尖狩猎者,竟然被一群雪豹给吃了。我最信得过的心腹骨干科鲁兹被迪安假酒闹得精神失常,把我的军火库给炸了。我们倾巢出动,却被千年不遇的极端天气困在这里。”
“确实够倒霉的!”罗多斯点头认可。
“你说我这些年,从事伟大的发财事业,一直顺风顺水,大家都说我是人人羡慕的‘锦鲤体质’,可现在怎么蜕变成让人避之不及的‘水逆体质’了。唉!都是来前没有去忏悔惹的祸,这次回去之后,一定要去教堂找神父,忏悔到他烦不胜烦、赶我出去为止。”
布兰巴决心已定,说到做到,决不食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