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滚回去,等警察来,坦白从严,抗拒更严,若敢逃跑,这个石桌就是你们的下场。”
言毕,塔克默运“鸿蒙破空功”,一拳击出,“砰!”十米远的石桌炸裂开来。
“啊?是!是是!我们一定向警察坦白待我们的罪行。”
四人吓得肝胆俱裂,战战兢兢地进了西楼。
这时,剩下的六人已经颤颤巍巍地聚在一起,不知道是什么心理。
法不责众?团结就是力量?塔克懒得分析。
这六人他打算留给警方,尤其是勾润田,要引渡到中夏,接受中夏法律的制裁。但是,不能让他们跑了,这里可不是中夏,当地警方谁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。
所以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塔克手一招,掌心上多了四个公分石子,随手一撒,“啊!啊!啊!啊!”四个喽啰得一块髌骨碎裂,跌坐在地上,哭爹喊娘。
四人中有两个是勾润田的心腹兄弟,不知塔克有意无意,他们俩都还活着。第四个是从吉普车下来的司机,今晚奉乃登之命,送乃登的情妇回家,所以晚归。
“聒噪!”
塔克手再次一招一扬,又有四颗石子分别击中四个喽啰发际凹陷处的“哑门穴”,“哭爹喊娘”声立止。
勾润田和乃登早已被塔克一系列的手段吓破了胆,都不知道该称呼塔克什么好了,魔鬼?魔头?大魔?魔神?
塔克眼睛扫向勾润田。
“大魔……魔神……不是……大侠,饶命,我不是他们一伙……”勾润田努力想把自己从“大野帮”里摘出来。这么好摘?他以为摘别人的肾呢。
“勾润田。”一直讲缅语的塔克突地蹦出一句缅味汉语。
“你……你认识我?!”勾润田惊骇万分,心道,我有那么有名吗?跑到国外还有人认识我,而且还是个大魔。看来以后要低调,唉!还有什么以后啊!
塔克一脸肃然,“勾润田,四十八岁,中夏天南高田人,十年来,在惠宁犯下……”
“我知罪,我知罪,大侠饶命啊!”勾润田心神巨震,我不是有名,是蜚声海内外啊!
“行,要死还是要活,看你的表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