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前辈,你莫非想将越女剑法传授给我?”萧然有些吃惊地问道。
“不错,这越女剑法,乃是一千多年前,我所创,后经多次升级改良,浓缩成现在的十七剑。这十七剑,招招惊天动地,威势惊人。而且,如国你学了越女剑法,你将打破一个记录。”阿青有些激动地说道。萧然眼前一亮,连忙问道:“前辈,不知这是个什么记录。”
“你将是这世上,唯一的一名会使用女剑法的男剑修。”阿青说道。
“我勒个去!”萧然一头黑线,这个记录我可不可以不要。让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,去学一套娘里娘气的女人剑法,那不是有点娘炮?他不禁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很多年前的电影,主演的好像是一个电期挺有名的明星,还像叫张卫健的,当时电影中张卫健施展越女剑法时,居然变身成了一个女人。萧然想到这,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“前辈,呵呵!”萧然尴尬地笑了一下,说道:“既然这越女剑法传女不传男,我看我还是不要破坏了这个规矩吧,哈哈哈!”
阿青的脸一下就黑了,她活了上千年的人物,怎么会不明白萧然的意思,当下冷哼一声道:“你是不是瞧不上我的越女剑法?还是,你以为越女剑法只适合女子修练,对于你一个男剑修,学习女子剑法,是一件羞耻的事?”萧然被问得满头都是冷汗,却是不敢正面回答,只得讷讷地说道:“前辈,我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,嗯,只是,我刚刚继承了无名老哥哥的剑道,担心再学习您的剑法,会贪多嚼不烂。”慌忙之中,萧然急忙将无名推出来当挡箭牌。
“哦,是吗?”阿青冷笑一声,转头看向无名。正在欣赏手中那块石头的无名,立即感受到了这一道死亡凝视的目光,以最快的速度收起了手上的石头,一脸茫然地迎向了阿青的目光。随后又无辜地看向了萧然。那意思大概是:你们到底聊了什么,怎么又惹到了我身上。
阿青瞪着无名,冷冷说道:“老家伙,你的剑道很厉害嘛!”
无名听了,顿时打了个激灵,这又是什么情况。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,呵呵笑道:“呵呵,阿青大姐头,我的剑道您还不知道吗?在外人眼里,或许是有那么一两下子,可和您比起来,那就不算什么了!”
阿青听了,冷笑一声说道:“可是,有人不这么认为啊!”说着,故意向着萧然看了一眼。
无名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,身形一晃已来到萧然身边,他先是向着阿青谄媚说道:“呵呵,这小子居然这么不开眼,我帮你教训教训他。”
说着,他拉着萧然的手,走到了一旁,轻声问道:“你小子什么情况,多少人想学她的剑法,她都不肯教,现在她要教你,你怎么还端起架子来了?还有,你奶奶的,明知她不好惹,为什么还要把老夫拉扯进来。你是嫌你老哥哥命太长是吗?”
萧然被无名一顿时劈头盖脸的呵斥,弄得有些不知所措,他弱弱地凑到无名耳边,轻声问道:“老哥哥,这越女剑法,不是女人使的剑法吗?如果我学了阿青前辈的剑法,会不会......会不会......到时施展剑法的时候显得有些不男不女的。“萧然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。
无名哭笑不得,一个暴栗敲在他的脑门上:”剑法是剑法,哪有什么男女之分,你这小子的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着什么?女子的剑法或许走的是轻灵、灵巧的路线,但许多门派男子所使的剑法,也是这种风格。比如十八门中的灵隐门,所修的灵蛇剑道,便是一种轻灵的路线。“萧然恍然大悟,心里再次吐槽了影视剧中的那些作品,非把人物刻画得如此娘炮风骚,害得他差点误入歧途。
当下,萧然顿时没有了心里障碍,与无名一起来到阿青身旁。他抱拳向着阿青深深一礼,说道:”前辈,刚才是在下一时着相,还请前辈见谅。如果前辈不弃,在下愿意学习越女剑法。“
阿青倒也不是小气之人,见到萧然态度转变,当下也没有为难的意思。淡淡说道:”小子,之前,你向本宫使出的那最后一剑,是不是就是你当下最强的剑道一击?“
萧然认真地点了点头,苦笑说道:”不错,那一剑就是小子现在所能使出的最强一击,不过,却连前辈的衣角似乎都没沾到。“
阿青点了点头,认真说道:”小子,你也不妄自菲薄,你那一剑虽然伤不到我,但要用来对付比你修为高一阶甚至更高的对手,都是可以一战的。无名那老小子虽然做事不太靠谱,但剑道倒还真有点料。“
听到阿青这么点评自己,无名苦笑着摇了摇头。这普天之下,或许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,敢如此评价自己和自己的剑道,就连李太白那个老头,如果敢如此说他,他估计都敢当场翻脸。唉,谁让自己就是怕这个女人呢!
阿青说道:“既然你愿意学习我的剑道,我至少也要让你先验验货吧,免得到时你在背后骂我说强买强卖。”
“不敢,不敢!”萧然连忙说道:“前辈剑法之高,晚辈心知肚明,怎敢腹诽前辈剑道。您就是再借给我十个胆,我也绝不敢对您的剑道说了半个不字。”
阿青冷哼一声:“油嘴滑舌!”
“舌”字刚一出口,阿青的人影已身化长空,整个人向着天空垂直而上,随后,一道剑光犹如从天而降的银河,催藏无比,至天穹之上倒灌而下。剑光未至,萧然已经觉得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。无名也是惊讶地看着这道剑光,惊呼道:“越女九天斩!”
只见这条剑光银河疾冲而来,眼看就要砸在立于地面之上的萧然和无名,无名甚至已经准备出手,抵挡这一道剑光。却见剑光在距离他们头顶还有不到二十丈时,突然一个急速变向,几乎贴着他们头顶,磺着击在了距离他们所在位置百丈外的那条河流上。原本长约上千丈,宽约三十丈的小河立即被轰得支离破碎,一条小河化成了无数的小池塘。
萧然不禁咽了一口唾沫。这一剑哪有一点女子的轻灵、柔美,竟然比无名的剑法似乎都要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