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早会取消,村民们见白村长在睡懒觉,自觉的各自找活儿干去了。
但他也没能赖多久的床,太阳出来后,气温迅速上升,和大雷巨雷挤在不透气的兽皮帐里,三人很快就被热醒。
爬出帐篷,看村子恢复了秩序,村民们在积极的重建,姬白很是欣慰。
水车碎了一地,鲁达在江边收集爆出来的水车零件,回收那些能继续使用的组件。
甚至有些来自下游的村民,还捡回来一些水车零件,送到鲁达那里辨认。
得益于白村长先进的项目管理经验,拼装成水车的每一个零件,哪怕尺寸一模一样的轮辐、木条,都会在固定的位置,刻上独有的数字编号,并且记录在拼装图册内。
如此一来,不光拼装门槛大大降低,而且还能把生产和组装两个过程,区分开来。
哪怕是不懂木匠的人,只要能看懂安装图册、拥有全套打包零件,依然能顺利的在任何地方安装水车。
白村长有长远的打算,并不是说水车建一座就完事,还要考虑到产品的可复制性。
他可不想每建一座水车,就画一套图纸,那样太麻烦了,必须要标准化设计。
简单吃完早饭,村长开始上班。
凉亭前面露天摆放着一副实木桌椅,他就坐在这儿挥斥方遒
巨雷帮他研墨,大雷帮他传话
“叫大傻过来”
“是” 二雷就好似他的秘书,颠颠的跑去喊人。
据大傻反馈,高炉完好无损。
这也在意料之内,高炉外壳经长期反复高温煅烧,早已变得坚硬无比。
“大傻,最近这些天先不用烧矿石了,让村里和炼铁厂的高炉、窑炉,全去烧石灰。”
“好的老大,刚想跟你汇报呢,咱们村的木炭棚塌了,精碳大部分被水泡过,暂时没法用,晒干前炼不了铁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