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雷之乳柔兮,可以涤吾阴;巨雷之肤滑兮,可以涤吾肌……”
洁净完身体,雷氏二女伺候着更换干净皮衣,看着清澈的江水、四周原野的美景,姬白下意识吟上两句胡乱篡改的《楚辞》,颇有点文人骚客的意味
有些人就喜欢在洗澡时哼哼两句,姬白就是其中之一。
侍奉姬白穿衣系带的雷氏姐妹,聆听这颇具韵律的诗句,只觉得如听仙乐耳暂明,竟捏呆呆发愣:“白,您刚才说的是什么呀?太好听了太好听了……”
“这是诗词,名叫《沧浪之水》,有空我教你,不过你俩得先学会识字,要不然你们只会唱,不懂得诗句中的含义”
姬白和原始人腻在一起半年多,就算是不刻意学,也下意识的学到很多地方方言,果然学习语言最关键的还是环境。
“可您什么时候教我们识字呀?”
“呃……把纸造出来会方便一些,过段时间吧”姬白计划要干的事情太多,感觉科技点都不够用了。
“什么是纸?”
二女被姬白破瓜之后,话匣子也一并打开了,姐俩你一句我一句的问个不停,颇有族长的风范。
在陶炉打泥的大雷族长,看着江边的这三人亲密无间的散步,笑的合不拢嘴:
“这俩小妮子真是机灵,未来我姓氏兴旺指日可待啊,话说白族长明明给我族赐姓张,又为何总叫我们大雷氏呢……甚是奇怪甚是奇怪”
姬白定下的姓氏制度,竟让族人们慢慢萌发起家族的观念。她们开始意识到,同姓与不同姓之间的微妙区别。
此时,江边有三名族人撑着竹筏顺溜而下,他们背着背篓,里面塞的满满当当,刚靠近姬白就大喊:“老大,我们又采了一整筐柳树皮,还有许多您要的草!”
白天外出时,这三人去了好几趟,他们也看见了 河滩大食堂的草药悬赏令,知道族长需要,顺道找了一些回来。
竹筏渐渐靠岸,三人跳下竹筏,把沉甸甸的背篓放到地上
里面装满了树皮、草药,和沿途采集的野果、树莓,还有几只野兔子。
“你们一共采回来几筐?”姬白看着其中一满筐树皮,有点不好的预感
“这是第七筐,那条小河边的柳树,差不多都被我们剥光。够么老大?”
“……我说让你们剥一些,没说让你们弄这么多回来呀。你们是怎么剥树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