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明川急匆匆打开门时正看到这一幕,红包半卧在床上,懵逼地看着钱橙,似乎不理解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。
不就是偷偷跑床上来了?
它是错了,但罪不至此。
钱橙的被子落在腰间,上半身不着寸缕。头发散乱地垂下来,胸口的春光若隐若现。
贺明川没想到会看到如此震撼的一幕。
他回过神来,急忙退后一步把门掩上,心跳如雷。
“红包!出来!”
听见男人叫它的声音,红包犹豫了一下,看了眼疯魔的女主人,从床上跳下来慢吞吞地往门外走去。到了门口,用脑袋顶开门,又熟练地用爪子把门关上。
看来是个惯犯了。
关上门,贺明川跟着红包身后往客厅走去。刚才的一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,渐渐幻化成了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。
钱橙反应有点慢,贺明川叫红包出去,她才意识到这个死狗跳上床了。
想必她不在家的时候,它没少在她床上蹦迪。
转而又发现自己的睡衣又不见了,翻来找去才找到卷在被子里的吊带睡衣。
拿在手里潮乎乎的,已经不能穿了。
这会儿身上没一早起来时那么难受,毛孔和头皮都在往外渗汗,全身像被水洗过,她起身打算冲个热水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