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坦娜在人蝠的搀扶下也坐了起来,她的身体情况还算可以,就是灵魂被夺走的时间有点长,这回到身体后有点不适感。
“谢谢你又救了我,约翰。”
她有些感动地看着康斯坦丁,既然知道了父亲因何而死,那么她自然也就没有记恨渣康的道理。
渣康笑得像是个流氓,他一边舔着手掌上的恶魔之血进补,一边得瑟道:“小意思,反正我救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我总能及时赶到不是么?”
他掏出自己的烟盒,抖出一根烟来点上,享受地来了一根事后烟,呋~~~
这就是胜利的味道。
“啪!”
可就像以往一样,随即扎坦娜又请他吃了最爱的大嘴巴子,美女巫士满脸寒霜地叉起了腰,指着他的鼻子骂道:
“可是谁让你拿恶魔之血去玩命的?如果救了我后你却死掉了,那我怎么办?你就不能成熟稳妥一些吗?”
康斯坦丁呲牙咧嘴地摸摸脸,弯腰从地上捡起了被打掉的烟,吹吹上面的灰,他转身摆手走出房间:“我自己心里有数,这不是没死嘛,溜了溜了。”
接下来,他自己的麻烦还没完呢,不能留在黑暗正联总部......
扎坦娜咬着嘴唇坐回了病床上,捂着脸哭了起来:“你混蛋!不许走,谁要找你麻烦?留下来我们一起面对!”
被骂的男人就像没听到一样,带着一身恶臭气味穿过围观人群,掏出‘胡迪尼的金钥匙’打开另一个传送门,消失在走廊中。
“我有点看不懂啊。”野兽小子变成了一只绿松鼠,呲溜一下爬到了加斯的肩膀上,对着那耳朵窃窃私语:“为什么挨打的没有哭?反而打人的哭了?”
海风暴加斯仰头向上45度,看着昏暗的天花板,这走廊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电器,全靠火把照明。
他目光顿时变得沧桑了起来,他仿佛瞬间变成了世间高人,又像是看穿了一切:
“你还小,也许还不懂这么复杂的道理。”
“去你的吧,你就比我大两岁而已。”绿色松鼠竖起了中指,但仿佛好奇心还是占据着上风:“你就给我讲讲嘛,为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