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年冷笑一声,“太后,当年怀洲下了军令状,只要给他配一个能打的将军,他就能赢下北狄的那场战役,可你是怎么说的?你说,牺牲一个公主,换来更稳妥的结果才是正确的,我就想问问你,你是公主生母吗?”
“放肆…”林太后努力的维持太后该有的威仪,只是这句话说的外强中干,心虚至极。
祈年看向青桔,目光阴冷,“你说的确实是实话,那你为何不说公主那些年遭受的苦难?如今又伙同这刁妇构陷公主和太子!”
“我没有,乔将军没有打公主。”事到如今,只能一口咬死,反正死无对证。
乳母也是坚持己见,“对,将军怎么可能打公主,都是公主自己编的。”
如今众人也不知道该信谁的好。
祈年勾了勾唇角,“我等的就是你们这句话,两位,要赌吗?”
众人现在一听祈年要赌,心里就咯噔一下,刺激的时刻又要来了。
乳母不明所以,更不知道祈年的战绩,“赌什么?”
祈年俯下身,声音婉转动听,却如恶魔低语,索命勾魂,“你俩要是现在说实话,我可以放了你们,要是一会儿我拿出证据,我会让你们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在你们面前被凌迟处死,然后把片下来的肉喂给你们吃,怎么样?赌吗?”
几个北狄人不由得胆战心惊,这也太残忍了。
乳母和青桔被吓得脸色苍白,不确定他的话到底可不可信。
祈年继续蛊惑道,“我吃过死人肉,新鲜的,腐烂的都吃过,却唯独没吃过亲人的肉,人肉是香的,很香。”
青桔白眼一翻,晕了过去,乳母心脏吓得都要跳出来了。
祈年拿出银针扎在青桔的穴位上,青桔顿时醒了过来,对上祈年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,吓得惊叫连连。
“我可是鬼医,你一只脚踏进阎王殿,我都能给你救回来,所以,装死没用。”
“我说,我说。”青桔立刻反水,乳母不知道,可青桔知道祈年的手段,“有人用我的家人胁迫我,构陷公主和太子,乔将军确实是公主杀的,但他也确实家暴了公主,致使她流产,这个乳母还有乔家人都知道,都是帮凶。”
乳母闻言将自己缩成一团,不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