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凛瞪了一眼,“就你这种冲动行事,对人对事一条路走到黑的人,确实不适合在东宫,去寺院清修两年。”
司徒皓一听,彻底破防了,“是祈年对不对?是他让你这么做的,是不是?!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。”
祈年这次是真冤枉,谁知他随口威胁的话竟然和大将军不谋而合。
司徒凛怒拍桌子,“这关祈年什么事?!在军营,他从来没招惹过你,反倒是你处处刁难,人家还不计前嫌救了你一命,你知不知道,若是你当初死了,他再让太子找到凶手,就不是设局,不仅能为自己洗刷冤屈还能将幕后之人咬死,可你呢!不知感恩,刚愎自用,鼻孔都长天上去了,公主之子如何?陈国公的孙子又如何?!离开这些头衔,你屁都不是,你甚至连自保能力都没有,把你扔到狼堆里,再扔回侯府自生自灭,你能赶得上祈年一半吗?!冲动无脑的废物,滚去祠堂罚跪,明日去东宫辞官。”
“我不要!”
“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?大丈夫一言九鼎,说到做到,东宫不需要你这种废物,你也不配去我的军中,滚出国公府自生自灭!”
文澜公主一听,十分不悦,“驸马,太过了。”
“过吗?他不是看不起祈年吗?他不是自负有才吗?那我就让他凭借自己的本事活下去,没了这些头衔,他连屁都不是,要不是看在国公府和公主府的面子上,他连东宫的大门都不配去守,滚出去。”
惠阙感觉自己闯祸了,他只是不服司徒皓太过鲁莽,想看看热闹,怎么会这么严重,完了,这回不只是挨打这么简单,惠梧也要急眼了。
此刻的司徒皓,所有的傲骨被击了个粉碎,
东宫
祈年双手抓着耳朵,头上顶着一个花瓶,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,眼睛滴溜溜的乱转,在思考怎么办。
“别想,没用,不顶足两个时辰,不许动。”凌怀洲坐在椅子上批改奏折,公事公办的样子。
“怀洲~”祈年语气绵软,带着小颤音,不是撒娇是勾引。
凌怀洲喉咙一紧,攥紧了手,“没用,花瓶掉下来再加一个时辰。”
“我错了嘛~夫君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