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罢朝三日,太子在凤仪宫跪了三日。
朝臣的奏折如流水一般送到了太上皇的手里,纷纷请太上皇出面处理。
正在钓鱼的太上皇就这么被几个老臣架着去上朝了。
御史台跪倒一片,措辞激昂。
“祈年乃是天煞孤星的命格,克父克母,景南侯府如今这般光景,都是祈年这个灾星克的。”
“臣附议,他不仅是天煞孤星,还是蓝颜祸水,迷惑储君,其罪当诛。”
“臣附议,太子殿下从不忤逆皇上,做事循规蹈矩,从无差池,自从认识祈年以后,频频传出荒淫无度的传闻,那祈年不知检点,当众做一些不知廉耻之事,还在军营中私会外男,着实该死。”
“请太上皇赐死祈年!”
“请太上皇赐死祈年!”
众朝臣立刻跪下,异口同声,“请太上皇赐死祈年!”
太上皇双手放在龙案上不停的敲击,这件事确实太大了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一个不知名的大臣跪了出来,“太上皇,昨日景南侯故去,被发现时,住的是破败的院落,此事…实在骇人听闻,若无祈年授意,侯爷怎会遭此虐待。”
一瞬间,哗然一片,御史台的头磕的嗡嗡作响。
恭亲王嘴角压都压不住,这死的真是刚刚好。
太上皇还未下令,门外的的侍卫就匆匆跑进来,跪在大殿中央,“启禀太上皇,宁远将军之子死于东大营的寝室内,经过查验死因是消弭散之毒,而他死亡时间只与祈年共处一室,事关皇室,刑部大理寺不敢做决定,故而上报请太上皇裁决。”
太上皇坐在龙椅之上,听到这个消息后,瞬间大脑一片空白,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,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过神来,颤抖着嘴唇说道:“阿皓死了?怎么可能!这一定是搞错了!”
一旁的司徒凛原本还静静地站着,但在听到这个噩耗之后,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猛兽一般,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,一把揪住那侍卫的衣领,双目圆睁,愤怒地咆哮道:“你再说一遍!到底是谁死了!”
那侍卫被司徒凛的气势吓得浑身直哆嗦,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:“是……是司徒少爷……”
司徒凛闻言,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,险些站立不稳。他的眼中满是悲愤之色,心中犹如万箭穿心般痛苦不堪。那种失去亲人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,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。
太上皇此时也是满面怒容,大手一挥,下令道:“来人!立刻将祈年给朕押进来,不必经过三司会审,朕今日就要当着众人的面,亲手诛杀此贼,以正视听!”
不多时,祈年便被五花大绑地押上了金銮殿。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,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仇恨和怒火,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一般。而在他的身后,则是厉轩辕带领着几位目击证人一同走上前来。惠梧等人则小心翼翼地抬着司徒皓的尸体缓缓跟在后面。他们个个低垂着头,不停地掉着眼泪,隐约之间还能听到阵阵压抑的啜泣声回荡在大殿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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