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怀洲离开时,天色已经微亮,要不是今日迎接司徒凛班师回朝,他怕是真不想走。
鬼知道梅一有多绝望,他以为一小会儿,可没想到是整整一夜啊!
下属也是人,下属也要休息啊!!
清心寡欲的人有了牵挂是这样的吗?
祈年暂时获得了特许,不必参加训练,因而看别人训练就很爽。
小板凳一坐,小苹果一啃,看着他们在训练场上呲牙咧嘴,别提多开心。
然后再调戏调戏巡逻的守卫。
可这些训练的工具当真是没见过。
一个大木板横在起点不远处,士兵徒手翻越,第二个是一张大网,士兵徒手攀爬在下去,第三个两根木头架起一根长圆木,士兵从上面走过去,还有类似于秋千的圆木组合在一起。
但很快祈年就反应过来这些障碍的用意,体能,平衡,速度,反应力。
研究这个的简直就是天才。
他有种预感,这些是凌怀洲想出来的,除了他,就那群酒囊饭袋是想不出来的。
正在训练的一群公子哥,看到祈年悠哉悠哉的吃着苹果,十分不悦。
尤其是上三伍,没一个看得上祈年。
在他们心里,太子是神,高贵,权力,外貌,能力,才华于一身。
而祈年…废物都算抬举他。
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,还是个庶出,要不是嫡子出事,哪里轮到他来做世子,还是个破落户。
越想越窝火。
若是在现代,他们这种心里就是唯粉,而且是有钱有地位的极端狂热粉,他们是不允许我担有嫂子的,尤其是这个嫂子,一无是处。
而这里,最大的毒唯,莫过于司徒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