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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楼上,楚九年紧握画稿,心中震撼。
恍然喃喃:“战节帅,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对吗?楚某甘拜下风。”
他很想知道,这些画稿是谁人所绘,又是怎么在短短一日之内弄出这么多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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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,楚九年理智回归,长长叹息:“接下来的事,该我们无策军去完成。”
应召而来的蒙面黑衣人跪在楚九年身后。
“调集所有人手,全力查探罗情门情报。主上要知道他们的所有成员是谁,和接下来的一切行动。不能再被动了。”
“是。”
众人领命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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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座望楼上,旬三和几名属下还处在懵圈状态。
他们手里同样握着白暴雨的画稿。
“尽力疏散百姓,在各府门前设下拒马。”
“头儿,要抓人吗?”
“抓谁?冲击太子府的百姓?”
手下们都在等待旬三发话。
旬三却是摇头:“这时候抓人,好不容易浇灭的怒火会被再次点燃,让卫众们警醒点,这场劫难还没过去。尽量不要和百姓发生冲突。也不要随意抓人。”
“是。”
手下都离开后,旬三双手搭在栏杆上,遥望太一殿。
那边的欢呼一浪高过一浪。
“又是这种局部降雨?”再不注意到这样的不寻常,旬三这么多年金吾卫白当了。
战风渊,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?
那些站在高处射落孔明灯传单的弓箭手他也看见了。
其中好些人都是熟面孔。
他们都是太子府的私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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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座酒楼顶层,金面人撕碎手里画稿,不可置信地望着飘远的孔明灯。
听着太一殿那边传来的欢呼声。
仍然不肯相信,他们筹划半年的计划,就这样烟消云散。
“是谁?到底是谁破坏了我们的计划?”
“金吾卫的旬三?”金面人立刻否定自己的猜想,罗情门在金吾卫安插谍子汇报的内容里并没有这个眉头。
“无策军的楚九年?”似乎也不太像。
突然,一道身影出现在金面人脑海。
醉红楼杀古轩的时候,他就在其中。
“战风渊,南境节度使,太子左率大人,原来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