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征看着他。
夏比图赶紧说道:“别无他意,只是好奇。”
秦征看着夏比图的眼睛,说道:“别拿我做比喻,拿你做比喻吧!”
夏比图挠挠头,苦笑道:“我承认,我是在套你话,但我真想知道。”
秦征移开目光,看向车窗外,目光深邃,幽幽说道:
“国之亡也,有间也;人之败也,有间也。法者,王之所以用也;势者,王之所以行法也。
明主之治国也,众其守而寡其势。圣人无常师,取法乎上,仁义为宜。上下一心,则其利断金;上下异心,则其利不攻。”
秦征顿了一下,目光深邃,继续说道:“人不足与适也,政不足间也。唯大人为能格君心之非。君仁,莫不仁;君义,莫不义;君正,莫不正,一正君而国定矣……”
夏比图也看着窗外,一言不发,似乎被定住了。
少师府。
直到秦征下车离去,夏比图还在发呆……
丞相府。
夏尽忠打开车帘,却发现,义父直挺挺地坐着,在发呆。
夏尽忠知道义父这是在想事情,也不敢打扰。
坐在车上等着。
但心里极其纳闷,秦征又对义父说了什么,导致义父如此?
一个时辰后,夏尽忠感觉到了不对。
什么事情,能让义父想了这么久?
“义父?”
“义父?”
夏尽忠唤了两声,可是,夏比图毫无反应。
夏尽忠大吃一惊,赶紧掀开轿帘,见义父还在老僧入定。
“义父……”夏尽忠又叫了一声。
夏比图毫无反应。
夏尽忠脸色一变,怎么好像死了?
急忙伸手去探夏尽忠的鼻息。
夏尽忠松了口气,还有气!
可是,这是怎么了?
夏尽忠懵了,不知所措。
刚要喊府中郎中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上一次,秦征差点把他说死……
“驾!”夏尽忠急急忙忙驾车去找秦征。
丞相府门口的府兵都懵了,今天这是怎么了,丞相和少爷回来,不但不进来,怎么又突然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