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种语重心长的教诲,谢玉昭只能内疚地低着脑袋,不敢反驳。
“不过还真是出人意料啊,昭昭看起来沉稳可靠,无论面对什么都能面不改色保持冷静,还以为是没有弱点的完美女性呢。”阿宓摸了摸下巴,若有所思道,“居然也会被美色吸引吗?”
“只要是人就都会有缺点吧?我又不是什么完美无敌的六边形战士凤傲天。”谢玉昭小声嘟囔着,“况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我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,又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坏心思...”
裴文竹轻飘飘睨了她一眼:“真没有吗?”
谢玉昭心虚地摸了摸鼻尖,视线飘忽着别过脸,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裴文竹恼恨地叹息一声,满脸无奈。
“话说回来陆衷那个状态真的没问题吗?”阿宓悄悄指了指身后那个失魂落魄的身影,小声道,“这样下去会不会抑郁啊?”
谢玉昭回头瞥了眼,只见往日无时无刻保持远超常人活力的快乐小狗罕见地耷拉着脑袋,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。
从前无论发生什么,陆衷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成天扯个大嗓门四处乱窜,何时有过像现在这般心事缠身的忧郁状态。
看起来,李听鹤那番话对他触动很大。
虽然陆衷对于自己原主的卑劣行径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但是真到了眼下这个境地——比如饱受原主压迫欺凌的当事人站在他面前,声声泣血地含泪控诉,依旧不可避免地受到打击。
——无视物理防御的那种,威力堪比“最后的轻语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