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了许久的上姜,就在她的识海里沉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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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不能消停一会!”阿宓有些烦躁地将茶盏磕在桌案上,“来来回回都走多少圈了?”
陆衷脚步一顿,语气是跟她如出一辙的焦躁:“我坐不住啊,谢玉昭的任务给的那么抽象,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更抽象的事儿?”
“难不成你觉得昭昭会跟和竹子反目——就因为个脑残任务?”
陆衷立马否认道:“怎么可能?我又不是不知道谢玉昭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坐不住的?”
“哎哎,行了。”伏流火硬着头皮上去和稀泥,“你总那么吓人干什么?陆衷才多大,沉不住气很正常。”
阿宓瞪了他一眼。
伏流火只装看不见,他叹了口气:“说实话,我现在也有点坐不住,真没想到,都到这时候了,剧本还能给我憋个大的。”
“很显然,按照剧本的意思,谢玉昭和裴文竹应该是各自代表了一个阵营。”他拧着眉,“现在备受折磨的不止是谢玉昭,还有你跟我,咱们得在她俩之间做个二选一。”
听闻这话,阿宓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“噌”地冒上来。
她气不打一处来,“啪”地一拍桌子:“选个屁选!你叫我怎么选?你难道就能做出选择吗?”
如果他们没经历穿越这种糟心事,也未曾一路相伴扶持走到现在,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游戏,断不会如此煎熬。
阵营本嘛,玩的就是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。
可这不再是个游戏了。
人死了也不是随便拿个道具卡就能复活,像变魔术一样。
伏流火瞥了她一眼,倒也不恼,只幽幽叹道:“所以我才坐不住。”
他敛下眸,长睫压住眸底的暗光:“按照谢玉昭的性格,她绝对不可能向裴文竹动手。在这一路上,我们也从未违逆过剧本任务——甚至连最基本的质疑都没有。”
阿宓蹙紧了眉看着他,没说话。
“陆衷,我问你个问题。祭山那个脑残小剧本,还记得吧?按照我们几个的人设,你觉得我们可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说出那种话吗?”
陆衷心中一跳:“伏哥,你的意思是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