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乌棠是谁?他不是叫乌莲吗?”
终于送走了这尊瘟神,原本还有些尴尬僵硬的氛围一扫而空。
望着那团逐渐化成一个小红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,阿宓挥舞着随手折下的柳枝,有些疑惑不解。
“不重要。”谢玉昭收回视线,将灵力注入掌心的纸鹤中,随口道,“他脑袋不好,幻想自己双重人格。”
原本干瘪的纸鹤接触到她的灵力,仿佛活了过来,栩栩如生地抖了抖翅膀,缓缓飞向空中。
“你还真打算信这和尚留下的东西?”伏流火被纸鹤吸引了注意,有些无语地吐槽,“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,万一再给我们引到什么龙潭虎穴,还活不活了。”
“这不是还有文竹呢,”谢玉昭丝毫不在意,“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,放着玩呗。”
伏流火被她的脑回路打败了。
“走吧,争取早日出山。”
谢玉昭摸了摸凉飕飕的后腰,叹了口气:【怪不得原主穷的只剩下钱了,没钱还真是养不活自己。】
原本的衣衫因为长尾巴破了个洞,显然又报废一件。
原主有八条尾巴,现在她只长了四条,这意味着她至少还得准备四件衣裳。
她在识海中的传音刚落,便又感觉到熟悉的酥麻如微弱电流一般顺着她的颈椎一路向下,然后破土而出。
谢玉昭已经习惯,她扭头看了眼冒出来的第五条毛绒绒,冷静地将尾巴收回体内,熟练地让人心疼。
好消息,现在她只需要准备三件衣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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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衷的伤看着十分吓人,但是在动不动就挖灵根、废筋脉的修仙界顶多算个皮外伤,再加上他那个不知具体作用的特殊体质,经过这些时日的修养好了个七七八八,可谓是生命力顽强。
接下来的路途众人一路飞速狂奔,借着裴文竹的草木和乌棠留下的纸鹤做导航,总算没再遇上什么幺蛾子事。在行过某处的刹那,空中飞旋的纸鹤倏然化作一串散着金光的符文,消散于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