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昭接过拜垫,问道:“那你呢?”
少寂:“后面还有。”
一旁的乌莲阴阳怪气地戳穿他:“是吗?那贫僧怎么找了一圈就发现这么一张?少寂施主真是火眼金睛。”
谢玉昭:“......”
她突然觉得手中的蒲团有点烫手。
俗话说吃独食烂屁*,她正犹犹豫豫要将蒲团重新塞回他手里,却见少年眸底蓦然沉下:“不要就扔了。”
...得,这小祖宗又不高兴了。
“要的。”于是她伸出一半的手又识时务地转道塞回自己屁股底下,轻车熟路给他顺毛:“我怎舍得不要?这可是你的心意,我定会全心全意好好呵护它的。”
乌莲冷嗤一声,自从那晚意外撞破“一群人的私情”后,他就已经看透姓谢的真面目了。
他对谢玉昭只有鄙夷和不齿,这水性杨花的女人,分明已有四个家室,行事却还是这般不检点。眼见她又要花言巧语故技重施,乌莲暗戳戳等着看好戏,毕竟少寂可不是会吃一套的人。
他在心中疯狂呐喊:少寂!跟她翻脸!拿剑攮她!攮死她!!
然而倍受他期待的少年只浅浅淡淡发出了个鼻音,然后...
然后抱着剑一声不吭坐在她身边。
若是仔细瞧去,甚至能看到少年微微挑起的眼角眉梢。
乌莲:......
他简直怀疑自己的双眼。
他从来没在少寂的脸上看过这种能被称为“心情不错的”的表情,乌莲只觉见了鬼。
少寂你...
分别四载,你什么时候转行给人当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