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有些在乎他的。
花谨宴默不作声,想不明白,明明只是春药,为何就中了剧毒?
褚询寒声问道:“花大人不打算狡辩一番吗?”
花谨宴有些失神,“皇上觉得是微臣做的?”
“你们胆敢谋杀朕?还有什么是你花谨宴不敢的?”褚询问。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伏跪在地上。
花谨宴想着花家的几百口,矢口否认,“微臣没有。”
云兮上前一步,“皇上都中毒了,你还有何好狡辩?”
“那小孩的糖果是你们故意的吧?那带皇帝来清洗衣物的丫鬟呢?为何去而不复返?”
“把皇上带到花婉凝的房间是何意?里面燃烧的香薰为何会使皇上中毒?”
“若不是皇上身经百战,发现不对,现在性命垂危的就是皇上了?弑君,你们花家怎么敢的。”
“皇上念及花太师之恩,你们就是这般对待皇上!”
“没有!我们没有要毒杀皇上,”花谨宴冷汗直冒,根本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。
“香薰里面加的是情药,并非毒药,皇上,有人诬陷微臣。”妹妹已经没救,花谨宴不可能让花府的其他人陪葬。
所有人都惊讶!
“诬陷你,”云兮冷笑,“好,姑且相信你是被诬陷的,那么请问,今日是花婉凝出阁的日子。”
“你们为何把皇上引诱过来,还用情药,试图让皇上做出令天下人不齿的事情来?”
既然计划失败,花谨宴此刻只想保住花家人的性命,“是我自大,挟恩图报,觉得皇上辜负了花家。”
“婉凝那么好的女子,送给皇上,皇上都不要,害得婉凝得了癔症。”
“每次发病,都要去皇宫找皇上,可是,微臣祈求过皇上,皇上一口就回绝了。”
“皇上明明答应过微臣的父亲,会好好照顾婉凝的,可是,皇上食言了。”
“我是婉凝的大哥,看不得妹妹遭罪。而且,和魏家的婚事是皇上赐的。”
“魏家和花家因为这门亲事,结怨多年,婉凝发了病,在魏家只会更加严重。”
“微臣不敢把妹妹嫁过去,就想着趁此机会,让妹妹得偿所愿,说不定,癔症就能好起来。”
“请问,我有错吗?”花谨宴说得声泪俱下。
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沉默着,原来是大哥为了妹妹,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