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练的时候，有士兵开始懈怠，有人直接坐在一旁，垂头丧气，有人严重焦虑，仿佛马上就要去死。

凌云杰把情况报告给云兮。

云兮早几天就发现苗头，查了一下，是隔壁的麒麟王军散布的，目的不言而喻，扰乱军心，报复云兮。

因着都在一个甬昌县，两军经常会碰面，而且两军的戎服不一样，一看便知道谁是谁的兵。

云兮放下手中的毛笔，同凌云杰一起来到操练场。

眼前的情景远比凌云杰所汇报的要糟糕得多。

许多士兵似乎已经失去了操练的的心情，看起来无精打采、有气无力。

而当他们的视线落在云兮身上时，曾经的敬重与畏惧已荡然无存。

此刻，他们要么将目光转移到别处，要么干脆对云兮视而不见。

甚至还有一个士兵公然向云兮挑衅，他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，眼中流露出轻蔑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