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书韫痛的连连摇头,在他的攻势下一个字都说不出。
江华阳好似找到了久违的味道,沾上就舍不得松口。
邓书韫击打他的背部,艰难开口,“起来…你松开……”
手腕很快被收回,江华阳像是有意把她捏碎。
邓书韫疯了般挣扎起来。
江华阳俊颜绷紧,邓书韫便止不住发颤。
他不管不顾,只想看她哭,在他面前哭死好了。
邓书韫呜呜拒绝。
他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她。
邓书韫放弃挣扎,主动与他吻到一起,轻柔顺从,一如从前,让他爱不释手。
见他力道放缓,邓书韫试着挣开手腕,他终于放松下来。
邓书韫假意揽着他的腰,一手悄无声息的探到衣服口袋,捞出针头,单手去掉针冒,趁他不注意一击即中。
江华阳只觉手上刺痛,左半边臂膀瞬间发麻,他霍地的抬头,沉声问:“你做了什么!”
邓书韫扣住他手臂,“没做什么。”她语气决然,“我绝不允许你再一次羞辱我!”
江华阳眉头紧皱,神色凌厉,额头因怒火青筋愤张,可他已无力动作,只说:“不准离开我……”便倒在邓书韫身上。
邓书韫感受着他的气息,这管药是用来防备高登宇的,不想,最后用到了江华阳身上。
她惊疑未定,对着他的脖子,张口就要咬上,唇碰触到他的肌肤,却没狠下心用力。
她缓过力气,把人推开,狼狈的起身整理衣服。
邓书韫找着开关,将房间的灯再一次打开。
邓书韫凝着他的脸,剑眉微皱,愠怒未消,混乱中她扎到了他的掌心,针口还在冒出细小的血珠。
不准离开,留下继续和他厮杀吗?
他们偏安一隅,各自安好就行,何必强行越过天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