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月筝笑容如月:“门口遇上了小县主,说你也在,便没问掌柜的要雅间,娘娘可赏我一座?”
林浓笑着请他进来:“阿兄可别这样称呼我,我可不是什么娘娘,在王府不过是个摆设罢了!”
进了雅间。
门关上了。
听着里头有说有笑,跟着贺兰月筝来的女使抬手摸了摸唇上昂贵的口脂,嘴角扯了抹晦暗不明的笑色。
自打宫中下了赐婚的旨意,林浓便要安心待嫁,仔细算来也有半年多没见过月筝。
自她穿书便知,两家如至亲一般走动,林浓跟他自小相识、志趣也相投,很是聊得来。
“如今要见妹妹一面,可真是难。”
正说着话。
门口传来惊呼生。
“王爷!您怎么来了?”
“滚开!”
紧接着是男人低沉恼怒的嗓音之后,“嘭”的一声,门被踹开!
贺兰月筝下意识将林浓护在了身后。
林浓从他身后露出一双害怕的眉目,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后,又多了一点惊吓和慌张:“王爷……”
萧承宴脸色阴沉,一把攥住了她的细腕:“你还知道本王是谁!”
林浓吃痛,蹙眉轻呼。
贺兰月筝也本能制止:“王爷,您弄疼浓儿了!”
怒火在萧承宴胸腔中肆无忌惮的冲撞:“本王的妾室,不劳贺兰公子多管闲事!”
子桑离眼底闪烁着得逞的光芒:“王爷陪本宫来听戏,见着妹妹的女使在外站着,就来和妹妹打个招呼!谁知你竟然……”
她幽幽叹息,在萧承宴的怒火上煽风点火。发现她唇上的破损,不像是方才咬的!
她新生狐疑。
莫不是昨晚萧承宴咬的?
果然!
他们之间早就已经苟且过了!
该死!
贱人,去死!
妒火燃烧,说话便更为尖锐:“就算你与贺兰公子两情相悦,若非宫中旨意怕是早已经成亲做了夫妻,可你如今你已经是王爷的妾室,怎么背叛王爷,还偷跑出来与外男私会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