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她脸上的伤……
想到这一切都是被顾津宴那个混账害的。
他瞬间恼怒不已。
顾司衡喘着粗气,“出去!”
因为江暖脸上有伤。
他刚刚没认出她的身份。
现在既然认出来,自然不会再动她。
江暖见他恢复了些理智,赶紧逃出卫生间。
妈呀!
刚刚顾司衡那模样太吓人了。
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。
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司衡。
以前见他,都是一副孤傲冷漠,不苟言笑的表情。
……
卫生间里。
顾司衡将冰冷的水龙头往头上淋。
根本不顾及肩上的伤。
想到江脸上的伤,他冷笑一声。
顾津宴,你可真是好样的。
他目光锐利,一眼就看得出那些痕迹不像是打的。
反而像是用力揪出来的。
那样子八成是萧金莲的手笔。
顾津宴深吸一口气。
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他原本以为只是一个被家暴,对丈夫失望透顶的女人。
哪知道她竟然是顾津宴的妻子。
顾司衡捏了捏眉心。
“怎么就偏偏是你呢?”
他躺在浴缸里。
任由冰凉的冷水冲掉身上的炙热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江暖在外面听着卫生间里的流水声,紧张不已。
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缓解他的药效。
江暖靠在床边,等顾司衡药效散去。
最后抵不过睡意睡着了。
快天亮时。
顾司衡身上的火气才渐渐消退。
他歪头看了看肩膀上的枪伤。
伤口已经被泡的泛白。
光头他们已经离开了,他也得回部队了。
彪哥虽被他干掉了,但他身后的领头人还没找出来。
再则他肩膀上的子弹再不取出来。
这胳膊怕是要废了。
顾司衡穿衣出来,见江暖睡着便没叫醒她。
只是给她留了字条。
【我回部队了。
昨晚的事,很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