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逸白,那水灾的事你不用进宫去与皇上汇报吗?”
沐汐月见他没有出门的样子就问。
萧逸白把密函在桌边的火盆中烧掉才说:“此事自有下面的地方官报上去,这种地方上事我不能比父皇早知道。”
像是知道沐汐月还有什么疑虑,他又接着说:“景桐县前年也遭水灾,去年开春工部专门派了人去指导修筑河堤和引水排水工程,负责这事的工部尚书和工部郎中都是瑞王一派的人,是陈国公的学生。”
所以萧逸白才吩咐会暗中去查,不然这种事自有皇上去操心,他还不如多操心自己大婚的事。
晚上,亥时不到萧逸白和沐汐月带着风十他们八个暗卫出门。
第一家就是工部尚书沈儒达的府邸,沈儒达的府中并没有多少护卫,暗卫也是有几个的,不过都是守在沈儒达的房外。
沈儒达晚上宿在小妾房间,他自己的院子就只有两个小厮守夜,风十他们很轻松就进了书房和沈儒达的寝房翻找。
萧逸白和沐汐月自然就是去光顾他们的库房,这次沐汐月有带了几种上京城的大户人家常用于库房的锁,把库房的东西都搬空后用差不多的锁把库房重新锁上。
不愧是做尚书的,家底真是厚实,虽然没发现什么密室,但库房的东西不比沐丰年密室中拿到的少。 海棠书屋
风十他们也是牛,竟从沈儒达的书房地板之下找出了暗格,暗格里的密函信件不用想都知道是不可告人的东西。
沐汐月觉得这种把罪证小心藏着的人都是脑子不正常的,难道就不怕被别人发现,正确的做法不应该是及时销毁么!
萧逸白勾了下唇,“他们当然怕的,不然也不会藏的这么隐蔽。不销毁是想捏着别人的把柄,以防一出事就被推出去做替罪羊。这些人因利益形成的团体,自然不会完全的彼此信任。”
从沈儒达的尚书府出来拐个弯就是今晚的第二个目标,兵部侍郎李泰的府邸。
李泰被萧逸白盯上是因为李泰的大哥的在天启南境的军中任副将,南境戌边的大将军是个中立派,而李泰的大哥是陈国公动用关系塞到南境军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