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丰年没拿解药,问:“你与瑾王如何了?瑾王对你可有上心?”
“有的吧,现在大概是只要我点头,瑾王就能入宫请旨赐婚。”沐汐月漫不经心的说,“不过父亲,你真的选好阵营了?不怕你选的主子最后没能登顶,你的沐家断送在你手上?”
沐丰年闻言眼含愠怒,“月儿,岂可胡言乱语。为父是觉得瑾王是个良配,而你毕竟在乡下生活了这么多年,从身份上是配不上瑾王的,如今瑾王对你有心你就要抓住这个机会,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。”
沐汐月也不与他再多闲话,“行了,父亲,解药和银子给我,我去瑾王府抓机会了。”
沐丰年看她着急还以为她怕毒发,神情缓和了点道:“你最近与瑾王在一起,可知道瑾王最近都在忙些什么?”
沐汐月冷笑一声,站起来就往外走,走到门边停下脚步回头道,“父亲,我下午若是毒发,我痛一分就让沐为康痛十分,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小孩能不能受得住,万一受不住嗝屁了,那估计二夫人是会感谢我的吧!”
沐丰年一惊忙叫住她,“等等,为父也没说不给你解药,为父也只是关心你。”
说着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瓷瓶推到桌子中间。
沐汐月走回到桌子边,拿过瓷瓶打开看了下放进袖笼中,“父亲真的不打算给我点银子?没关系,把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还给我吧,前面这么多年的利润我就不问父亲要了,但从今日起,那几个铺子我自己会管理。”
沐汐月说着重新走回到椅子边坐下。
沐丰年都已经忘了孙兰悦留下的嫁妆,那些嫁妆和铺子都是柳眉儿收着,柳眉儿院中的小库房那日也是一同失窃的,那些嫁妆也都已经没了。
他道:“月儿,你知道的,一个月前府里失窃,你母亲的嫁妆也都一同被偷了。”
“所以呢,那些铺子的房契在官府里都是有备案的,是可以补的,父亲,我是从乡下回来的,但我不是傻,这些还是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