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需交代,那吾等所受之苦,谁又来给吾等交代?”
樊芙:“各路强盗劫掠吾等,甚至欲置吾等于死地,莫非吾等便应束手就擒,任其宰割?
吾等若不振奋反抗,岂有今日之存?”
聂流:“吾等反杀之,占其地盘,夺其资源,且未赶尽杀绝,已属仁至义尽!
莫非吾等还需为汝等之死,给个说法?倘若吾等被汝等所杀,又有谁来为吾等讨说法?”
樊芙:“汝等高高在上的所谓超凡,究竟何以超凡?莫非心中无一点逼数?
若真超凡,何须来此与吾等论短长?”
聂流:“欲活则需逆天而行,生老病死乃顺应自然之理,汝等能超脱此理,本身便是大逆不道,何来与吾等谈报应?
若真论报应,那汝等超脱生死,岂非有更大之报应?此乃逆天之举!”
樊芙:“有能则来杀吾等,吾等绝不退缩!若不能杀吾等,反被吾等所杀,亦是理所当然!世间弱肉强食,本来如此!”
聂流:“吾等自尸山血海中走来,历尽艰险,方有今日之九五至尊,从未惧过报应!
若惧报应,吾等或许早已尸骨无存,坟头草已三尺深矣!吾等所作所为,无愧于心!”
无名:“嗨哟,挺能说,还说得冠冕堂皇!
汝岂知生之真谛,和谐共生之道?
汝取他人之命,独活于世,岂是理之所在?
彼欲害汝者,汝反杀之,尚有情由;然不欲害汝者,亦多丧命于汝手,此又何解?”
聂流哂笑:“哈!何须多解?吾实愿彼辈来讨说法,然汝等至死,未尝有胆向吾辈索一言之理。
纵予之机会,使陈条件,亦畏缩不敢为也!
彼辈既遭杀戮,生时犹不敢抗,殁后化为鬼魂,亦无丝毫之怨,更不敢寻仇索命;汝问吾当为彼辈执何公道?
此等懦夫,早归尘土,或为其最宜之归宿!
彼辈生时不思奋进,随波逐流,随遇而安,不能为世添丝毫光华,徒耗天地之粮息,可悲可叹!”
无名:“噫,汝杀人而犹狡辩!汝非欲观其反抗,非不信报应?
彼虽不能奈汝何,甚至不敢想象,然总有敢于怨恨汝者。
平日有皇朝气运护持,怨气难以近身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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