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不通,其身旁二女皆丽质天成,何以甘心侍奉此怪?
此怪竟有娇妻相伴,且为二人,真乃匪夷所思。
若其修为通天,尚可理解,然众人皆言其毫无修为,不知其何以娶得如花美眷?”
九娘亦言道:“同感!然救命之恩,铭记于心,不可不报。今当如何?或可将百宝箱尽数奉上,权作复活之酬,聊表谢意?”
十娘蹙眉沉思,言道:“尽与之?断不可行!无论何世,财帛动人心,钱财皆可为立身之本,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若尽数与之,吾等必陷困境,日后何以为继?
况方才已言愿随侍左右效力之语,言既出口,难以收回矣。”
此时,诗荒蔗察其忠诚度,初时忠诚度尚在三十至六十之间不等。
自己尚未开口,忽见其忠诚度如江河日下,骤降至十五,终至可怜之三点。
诗荒蔗心中暗叹:世事难料,人心易变;三女之变,何其速也。
三女心绪难宁,相视之际,眸中尽显无奈与忧思;自知已陷两难之境,难以自拔。
一则感念诗荒蔗救命之恩,情深意重;一则难以忍受其貌之陋恶,心生畏惧。
然则,心之所向,已悄然定夺;惟愿诗荒蔗能拒其追随之请,以解此困境。
虽恩情难忘,然貌丑之实,亦难忽视;是以三女心中,实已暗作抉择,静待诗荒蔗之回应。
诗荒蔗心知肚明,其忠诚度骤降,乃三女嫌恶己身丑陋污秽之由;诚然,观貌取人,实乃世间人情之常也。
于是,诗荒蔗开口言道:“三位姑娘不必忧虑,吾虽形貌丑恶,然心怀善意;汝等既已复生,便是吾之责任;吾自不弃汝等,愿助汝等在此地立足,共谋生计。汝等真愿追随于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