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幽怨的许大茂颇像个被带上伊丽莎白圈的胖橘,一路摸着鸟巢,嘴里还嘀咕着完蛋了,全没了之类的话。
等他夹着腿,回到四合院门口。
闫阜贵刚好在收拾大门口挂的气死风灯。
“哟,大茂,你这是喝了多少!诶,有没打包点下酒菜?”
许大茂暗恨:喝你奶奶个腿,那酒是被人故意洒的!
但话到嘴巴,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闫阜贵看着夹腿走路的许大茂,拿灯的手就是一顿。
把灯又重新挂在门环上,想下去扶一把。
一双招子也往许大茂的手上瞄去。
看着他手上空无一物,闫阜贵皱了皱眉。
伸出的双手又重新背到背后。
“许大茂,走快点。院里规定晚上10点关门,你这都迟到了!”
说完,也不理许大茂,重新拿起灯,从大门的门缝钻了进去。
许大茂埋着个脑袋不说话,低头钻进院门向着后院疾走。
三大娘拿着个小本本:“他爹,茂字咋写的?”
“草字头,一个~~”
“诶?你记啥哪?”
“特务!识字班的老师说,只要晚归早出,都是有嫌疑的!举报有奖!抓着一个,可是一根小金鱼!”
“哦!”闫阜贵眼睛滴溜,不知道在想啥。
……
许大茂回家翻出老爹给他留下的小箱子,仔细一数。
“完了,才70块,李厂长那块可咋办!”
“要去报官嘛?”
“不行,不行,报了那不是把李厂长也牵扯进来了?这可是公款!”
许大茂想起了保卫处那个笑脸处长,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再想想那个被押走的赵德柱,该死的街溜子,别让我知道是谁!
许大茂在屋里转了几个圈,最后牙一咬:没办法,去找自己老爹吧!
自己可是独子,他总不可能看着自己绝后吧!
许爹自从把放映员差事交给许大茂后,自己就办了退休手续。
合着许母回到了农村小院,离城里还是有段距离的。
打定了主意的许大茂,推门就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