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并不影响军政府已经被乾国人民视为常态。
身为百姓最低级父母官的詹仲达本人,更是对常副官直接命令道尹,训令直达内务科的做法,一点不介意,还隐隐有点窃喜。有搭上了镇守使公署这条路子的原因,也有其他不可明言的原因。
既然是统治阶级的一部分,那缉私二队干的什么活,詹仲达就门清。
对缉私二队平日里做事的风格,也门清。
先前看王全绍与吴青拿着罗盘左走右走,已经知道他也来活了。此时再看到三名盐警搁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,作顾盼姿态,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。
毕竟他来监视监督盐警行径,实际上就是来找茬的,光监视监督有什么用?
要是回头什么事都没发什么,他就光在那监视监督,几天之后回了道尹公署,道尹大人一问,
“你干了什么事?”
他要是回,“监视监督。”
“呸。”一口唾沫就能下来。
虽然发给詹仲达训令文书上只写了让他视察,监督,但可能这么简单嘛?
他就是道尹公署的科员,道尹公署上午那场大会议室里的会议,他知道的恐怕比盐警还多一点。
不过很多事情,是决计不能落在纸面上的。
而况不光是盐警会揣摩上意,詹仲达也会。
几名盐警揣摩后,觉得不能让人抓到把柄,反过来说,詹仲达揣摩后,自然是想方设法抓盐警的把柄。
现在看盐警为难,他高兴,心理活动是脱跳了点,但不正合题中应有之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