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大家各自的官署有所摩擦,但底下的人毕竟也就是办事的,你来监视,我们认了。
我办我的事,你办你的事,何必出言挑衅?这摆明了就是将公家的仇怨,揽到自己私人头上。
如果说詹仲达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白痴,倒有可能这样做,但抛开他话中的嘲讽不敬,是个说法风趣的人,不像是白痴。这为何?
詹仲达嘴巴还是不停,“大家认识完也就行了,你们就按照平日里来,该怎么做事怎么做事,不用管我。”
说着话,詹仲达更是直接退出两三步远,做出一个作壁上观的姿态。
“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监视的意思不要太明显了。”
这样一句话同时在吴青三人脑子里闪过,曾阔手一挥,“我们走。”
也干脆不去理会身后几步之外缀着的詹仲达。
曾阔为头,三名盐警成锥形,向街上走去。
走了几步,王全绍偏头,压低声音问曾阔,颇有狗腿子的意思,
“师傅,咱么回头查查这小子。”
曾阔点头,声音同样不高,“傍晚交了差,就找人查他。真他妈莫名其妙神经病。”
曾阔师徒二人自有主意,吴青便没言语,只是如果这詹仲达不是真莫名其妙神经病,就只剩另一个解释了。
拿了训令的詹仲达,真把吴青三人当“呆舂”了。
觉得人傻,而吃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