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民除害,谈何辛苦。”詹老道淡然地收银入袖。收拾法器。
圭筒,如意,法印,法剑,法尺,令牌,手炉,龙角……
不少,收拾完,祠堂大门口吴青与施大海走了进来。
乡长连忙迎了上去,“二位长官,刚才那是?”
解决完了邪祟,施大海又懒散了起来。只拱了拱手,由吴青去处理尾巴。
施大海不是喜欢露脸的长官,他性子散逸,从之前大小接待,事前料理都被他交由吴青来料理,就能看出来。
又许是觉得在吴青在乞流工厂的处理手段,合自己的性子。
施大海惫懒,吴青自是多劳力,他也不是什么勤勉的人,但没得选不是。
吴青冲乡长一拱手,
“遇到一逃犯,顺手料理了,就是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,“还请将何洪一请来。”
乡长纳闷,但照做,找来何洪一。
吴青只将先前与施大海说定的话讲出,灵犬识破逃犯真容,并英勇抗低,最终不幸身死,讲得祠堂内众乡民一阵阵感慨赞叹,看何洪一的眼神都变了,末了,吴青看着泣不成声的何洪一,道,
“阿黄不傻,能养出阿黄的你,也不傻。”
得了长官的夸赞,何洪一笑了一会,又哭,哭了又笑。却早已没了先前的争胜之心,他父母早亡,又并无兄弟姐妹,唯一的亲人,便只这阿黄。现如今阿黄也去了。
听到吴青说有逃犯经过本乡的说法,尽管没见到逃犯真容,乡长居然也很识趣的从祠堂消失了一会,再出现时,手上多了一个和先前交给詹老道一样的红封。
柱状红纸包。五十块银元。
把肉痛不已隐藏在了自己的笑容下,乡长感激地将红封塞到了吴青手上,
“辛苦二位长官了,多亏二位长官防患于未然,才使敝乡民免遭歹人迫害。这点心意,不成敬意。”
吴青再三推迟,直到施大海出言,“收下吧,人家一点心意。”
吴青才收下。如此,便晓得施大海并不介意这种事情。以后有据可依了。
又照例婉拒了乡长摆下的酬谢宴,吴青,施大海,与詹老道三人在何庄乡人夹道欢送下出了何庄乡。
只是没走离何庄乡多远,詹老道将先前乡长送他的五十块银元拿了出来,递给吴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