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里既然有着这样异常的记录,那么报纸确实是那个女人所放的可能性确实大大增长。
不过司徒夜深并不认为那个女人就是传递报纸给他们背后的势力,反而更像只是一颗试用的棋子,这点从那个古怪的女人消失之后,信件依然会出现在之前的那本图书里就能验证。
可是什么人会去利用一个有着精神疾病的女人?又或者胡婉的精神异常本身就是因为对方才出现的?胡婉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丢失的东西在书里?
新的疑问不断浮于水面,夜深重新翻动了一次讨论所谓“图书馆徘徊的女人”的怪谈主页,却没能在其中找到有用的讯息,半晌他收回了手,低声开口到:
“这是被作为弃子了吗?”
“当然,或许是因为现在这个状态的她不能再做些什么了。”
芬特尔里自然也是能看出胡婉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这一点的,但他知晓了这个事实后的反应是只觉得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了,那份报纸和信件的主人立场显然也变得更难判断了。
芬特尔里见夜深已经彻底明白了状况,熄灭了手机的屏幕,冲他耸了耸肩:
“现在她被送到了总部属下的私立精神病院疗养,上面现在似乎开始重视起她出现问题的原因了,似乎是因为她所夹放的其他纸片被收集拼凑了起来,发现那个女人似乎在透露出什么特别的讯息....”
“不过,对我们而言,现在那个‘幕后合作者’的线索算是彻底中断了。”
夜深却说:“这件事倒是不急,反正我们已经决定要等下一次对方出面的机会了。”
芬特尔里听到这句话不由在心里挤眉弄眼,心说是你决定了不是我们。
其实他挺想早点弄清楚对方身份的,毕竟被暗中自己不知晓的存在盯上的感觉并不好受,司徒夜深大抵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,而且暗中盯着他的眼睛实在太多了,不差这一双所以早已习惯,但他可习惯不了。
不过心想归心想,这件事上他现在和夜深是统一战线的盟友,对方决定做什么他也不会去冲撞,他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于是芬特尔里只有在心里仰天长叹,深刻的感慨果然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。
他现在唯一的选择,也许就是好好抱紧眼前人的大腿,凑合过过日子这样了吧。